剧情10卧底警察与黑帮大佬的少年初遇,白秦清理门户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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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10卧底警察与黑帮大佬的少年初遇,白秦清理门户

  纪凌忆起初遇那天,他昨晚打游戏起床晚了,上学路上图快抄近道,走过废弃玻璃厂房时看到了角落里蜷缩的黑影。

  他大胆地凑过去,看清了是个男孩,样子比他大不了多少,浑身浴血,不确定有没有呼吸。

  纪凌抖着手掏出手机,正哆哆嗦嗦按110,他很害怕,但眼前的男孩明显需要帮助,此时脖颈一凉,上一刻还死了一样瘫在那的人已经移到他背后,用碎玻璃抵住他大动脉。

  清冷的声音山泉一样动听,话语出口却如恶魔低喃,“别动。”

  纪凌僵在那,浑身都克制不住地发抖。

  他看过很多警匪片,幻想跟父亲一样惩奸除恶,拿着枪威风凛凛地保护别人,可当死亡近在咫尺,他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身体却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少年弹了一下他的手臂,他半条手臂不知为何一麻,松开手,手机掉落在地,屏幕碎成蛛网。

  他顾不上心疼手机,咽了咽口水,竟然胆大包天地问了一个作死的问题,“你是……你是黑帮吗?”

  也许是这问题实在太没求生欲,良久,他收获了少年一声轻笑。

  “……滚吧。”

  脖子上的力度消失了,他如蒙大赦,一霎那觉得这个男孩心软了,好像也不是很凶,手足无措的站在那不知道该不该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更加薄凉的嗓音响起。

  “三秒内不滚出我的视线,你爸爸妈妈就会收到你的脑袋。”

  纪凌立马连滚带爬地跑了,狂奔出厂房直到学校,在校门口被教导主任惊问他脖子和身上的血迹时才哇的一声哭了,边擤鼻子边抽噎地说:“打……打电话给我爸,那边,那边有黑帮……!”

  也许正因他们的初见没有任何计谋,时隔十年再见,他才得以走到白秦的身边。

  那时候纪凌在地下拳赛场连夺三季冠军,理所当然地收到了白秦的传呼。

  当他看到那张脱去稚气,淡漠冰冷的脸时,年轻英俊的纪凌杵在原地,沉默不语。

  青年白秦坐在沙发上,帅得张扬夺人眼球,却格外低调内敛,浅浅一笑,坚冰破裂,仿若天神降临。

  此刻,纪凌却想起父亲的墓碑和战友的尸骸,天神的权杖沾满血腥污秽。

  白秦开口,温和得如沐春风,却令在场所有人背脊发凉。

  “好久不见了,纪先生。”

  纪凌从这句话里回过神来,眼前是青翠的庭院,院里坐的那个人一如既往优雅矜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算好久不见吧,”他若无其事地笑,一眼却看见白秦脖颈上扎眼的项圈,还有那些无法忽视的吻痕咬痕,他僵在原地,半晌,才低沉地问,“白念筝干的?”

  “叫他家主,”白秦见纪凌面沉如水,仿佛他说一声是就会冲上去跟白念筝打一架,不确定他是不是理解成白念筝找人把他轮了,只好花了点功夫解释,“只是陪他上了个床。”

  只是?

  纪凌的道德观早就在这片泥潭里深深隐藏,也知道白家全是不能用正常思维沟通的奇葩,可听到白秦罔顾人伦毫无波澜的口气还是被震撼了,那是亲生儿子,又不是什么义子,白秦怎么做到能说得轻描淡写跟和什么男妓一夜情了一样。

  这时候,他看到了桌上的茶壶和水煮跳蛋。

  纪凌:“……这您午饭?”

  白秦:“他技术不够,只能道具来凑。”

  合着您还是下面那个。

  吐槽归吐槽,纪凌听到白秦轻轻叹气,还是心头微紧,忍不住问他,“我可以带您离开,您……”

  “不必,”白秦笑着指了指项圈,“这个你解不开。”

  言下之意是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理解成白秦被白念筝用这个限制了行动,当白秦脚上的镣铐发出声响,纪凌注意到时恨不得抓着他的手跑,跑得远远的。

  “外面如何?”白秦无所事事地翻书。

  “白念……白少的手腕意外不错,没急着立威信,但杀伐果断,低调行事,条子那边也没留尾巴。”

  白秦对纪凌不愿称他家主多少有些无奈,只能私下场合随他去了,“见到念筝不能这么喊,家规如天。”

  “是。”纪凌本意是提醒白秦白念筝很危险,可白秦无动于衷,他只好再度提醒他,“您不会没有退路,若您何时想走,我会全力保护您。”

  “再说吧,我现在离开,会对他刚巩固的势力产生不必要的动摇。”白秦对现在的悠哉日子享受得很,白念筝的所作所为还在他可以容忍宠纵的范围内,要出去再接触那些纷争,白秦觉得达咩。

  那您就这样为了他糟蹋自己吗。纪凌张了张口,终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他跟在白秦身边二十多年,清楚白秦高傲冷漠,只喜欢乖巧机灵的人,以他的能力走到哪里都能东山再起,可白秦能为了白念筝拒绝他逃离的邀请,隐忍这些本不该有的强迫和屈辱。

  狼怎能容忍脖颈上的桎梏?白秦究竟是对家族的听命,对儿子的宠溺,还是对逝去夫人的愧疚和深爱?

  他见过那个美丽的女人,不得不承认她有资格站在白秦身边,这对夫妻同框出现亲密无间时,纪凌看到白秦眉眼间从来没有的温柔。他也会温柔吗?会知道什么叫把一个人捧在手心里珍爱吗?

  纪凌压下莫名的心酸,直到女人逝世,留下一个孩子,他以为白秦只是回到了从前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看到白秦和幼小的白念筝互瞪时,无意识露出恍惚怀念的神情,他想,白秦这辈子心里都不会装得下别人了。

  “念筝很快回来,你走吧。”白秦一句话拉回了他的心神,纪凌定了定神点头。“明天我再来看您。”

  “不用,你不一定见得着我。”白秦摩挲着手里的书皮似笑非笑,白念筝虽然得到了他的认可,但离真正的头狼还差着不少,瞻前顾后,白秦刚教育过他,晚上估计会有趣很多。

  纪凌理所当然地理解成了白念筝会对他做可怕的事,虽然这样理解也没错。他劝不动白秦,只能带着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暴躁默默从通道离开。

  第二天他再来,面临的就是这样猝不及防的现状。

  白秦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项圈上连了锁链延伸至床头,纪凌猜是固定在墙上的,然后他很难再有更多的思绪,因为白秦的舌头灵活地钻了进来,他吻技实在太好,身体滚烫得不正常,将接触到的人当作雌兽凶猛地掠夺。纪凌奇怪的胜负欲也被激发,两条舌头黏在一起,两个人亲得昏天黑地。

  纪凌喘着气心跳剧震,仅仅是白秦的吻就让他有了难堪的生理反应,仿佛黑暗的泥潭逼迫他在光明里接受的道德理念,向眼前吸血的怪物低头。

  这时他听到白秦一声低低的痛哼,他以为是自己弄痛了白秦哪里,放在他腰间的手无意下移,碰到了冰凉的金属。

  纪凌眼神艰难地下移了一瞬间,瞬间脸色冰如寒霜,把白秦整个人用被子裹起来,顾不得白秦的叮嘱,眼神冒火仿佛将白念筝千刀万剐,“他怎么敢……怎么敢对他父亲……!”

  “烈性药物,连量都不会控制。”操控人这块白念筝要赶上他老子还早一百年,药只能是辅导,大量药物是主导方能力不足的佐证,甚至不能在心理暗示上提供多少进程。白秦冷静地分析,清楚白念筝试图实施“惩罚”来降低他的底线,事实表明他火候太不到家。

  白秦折腾了一晚上,现在虽然身体很兴奋但也很累,阴茎无法勃起痛得前面想操人后面想被操,在看清来人是他的直男下属后把两个念头都打消了,推开他懒洋洋地躺到床上,“我累了,哪来的哪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看到白秦疲惫脆弱的脸,刚刚甚至忘了敬称,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了。“他不能这样对您……”

  “嗯。”白秦懒得理他只想睡觉,有气无力的敷衍回答,落在纪凌耳中有着深深的无力感,他想立刻带他离开,可不确定白秦身上这些东西有没有警报定位装置。

  “您……”

  “好了,很烦。”白秦这样说就真是耐心到头了,纪凌缄口不言,目光还是气愤地盯着白秦。

  白秦睡不了觉头都大了,索性翻身起床裹上大衣,摸出指纹贴往项圈上一贴,锁链应声而落。

  纪凌张口又闭口。

  “项圈里有警报装置,他看监控前你最好消失。”白秦懒得跟他废话,径直往门口走,顺口说,“这不是还有你在,怕什么。”

  纪凌心脏被敲击了一下,站在原地几秒,不甘心地爬窗翻下去。

  他忘了一件事。

  他本来是来给白秦交代情报的。

  白秦关在笼里几乎与世隔绝,别墅里不会有眼线,庭院的密道只有他和白秦知道,他没有汇报,白秦是怎么掌握白念筝每天精确到分钟的行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根本不在乎纪凌有什么小九九,用人不疑,纪凌在这场变革里表现完美得无懈可击,他无须怀疑什么。

  何况,他不需要纪凌为他做什么,他从不需要依赖任何人。

  白秦走起路来,脚脖子上的锁链不影响走路,只是后穴里的假阳具随着步子在里面移动,下楼时更是像有个人边走边操他一样,他走了两步就掌握步伐跨度降低影响,到楼下时还是有些腿软,桌上已经备好午饭。

  他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时动作忽然停下。

  暗处的眼睛一下子紧张起来。

  白秦微微叹口气。上了年纪,总爱叹气了。

  等到白念筝急匆匆赶回来,入目一片猩红。

  “回来了。”

  白念筝目光随着那道淡漠声线望向二楼。

  白秦身下制着一个人,轻轻一扭,然后丢下了楼,正好坠在白念筝脚边,双目惊恐暴突,头和身子扭成怪异的弧度,目测折了至少五根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缓慢地走上楼,白秦慵懒地倚在栏上,大衣下藏着淫荡的器具和遍布掠夺痕迹的身体,如果不是脸上因药物诱导出生理反应的红晕,他几乎以为春药已经失效了。

  理性是可以削减欲火的,对白秦而言,他就算高潮也能把白念筝按在地上锤。

  白秦与美这样的字眼应该是无缘的,可是,白念筝望着他的父亲,分明是惫懒色情的神态,浑身上下却又散发着独有的冰冷与强势,令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明白,那是上位者的压迫感,被白秦盯着,会有一种从头到脚被看穿的凉意。

  他望着白秦指尖染上的肮脏腥红荼蘼。

  美得惊心动魄。

  他痴迷至癫狂。

  “没有下次。”白秦皱了皱眉,家里出了老鼠都没发现,这么大人了还要他来善后,愚蠢到不能容忍的失误。

  白念筝咧开嘴,近乎虔诚地捧起白秦的手,将他的指尖含入唇间,一点点吮去鲜血,目光温驯而疯狂。

  “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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