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03船上,床上,手上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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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03船上,床上,手上

  药物的魅力便是,不必思考了,不必苦恼了,只要将一切交给本能,交给那个野兽一样的我。

  白秦凑近的时候,纪凌脑子里仿佛响起蛊惑的声音。

  放弃理智吧。

  冷白指尖触上颈侧皮肤那一刻,仿佛埋藏数年的封坛破开裂缝,溢出醉人的酒香。

  刹那间,好似整个世界都变了,即使其实变的只有彼此。那些偏爱,那些放纵,那些习以为常的例外之举,从几十年毫无想法的兄弟变质生出情欲的花,仅只要其中一人,提供一个契机。

  纪凌啃咬着白秦的脖颈,他知道这不对。

  可耳畔的吐息仅仅重了一点,就掀飞了他苦苦支撑的欲望阀门。

  他不知道抱着何种感情撑起上半身,将半个身子探上床的白秦拉上来,压在他身上。

  欲念侵袭。

  白秦盯着他,似乎从燃烧的琥珀湖看出了深重的进攻性,嘴角上扬轻笑一声,指尖勾着自己的衣领,往外扯了一下。

  只这一下,足够蓄势待发的猛兽彻底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头野兽互相嗅探气息,啃咬皮肤,齿间摩挲彼此的要害,纪凌叼着他的喉结反复吸吮,白秦掐着他的胸乳,狠揪一把,中指深陷进饱满乳沟,顺着滑上他的脖子掐住下颌,对待野狗一样将他的脑袋一把推开,一点不担心他会就势咬合血溅当场。

  衣衫乱糟糟的扔到床边,外套扑上烟灰缸,激起一叠灰尘浅浅飞扬。

  纪凌硬挺的下体隔着内裤不断蹭白秦同样顶起帐篷的胯下,在他面前素来温顺低垂的眼眸潋滟水光,泛起凶狠,格外新鲜。

  白秦觉得用等待时光找的这个乐子找得太对了,他驯顺的大狗——雪豹?被激发了全部野性,正迫切地渴望他,连预想中对同性的下意识不自在都没有,大概那点尴尬都被消散在强烈想找个洞捅一捅的渴望里了。

  他握着纪凌的手,伸进仅剩的单薄布料里,摸过会阴,直达隐秘丛林的深处,像个引路的天使。

  “这里。”

  撒旦捧出石榴。

  稠状液体倒入腿间,白秦指引他开拓自己。

  他觉得做些和平时不一样的运动体验体验也不错,小腿都搭上纪凌后腰,浪荡似的磨蹭着催促他。

  纪凌本就是被他握着肉根撸动才勉强分神给他扩张,经他这么一撩拨,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握着白秦的手腕拉开,蘑菇伞状的肉头就这么挤进半开褶口,白秦疼了一下,褶嘴一缩,这一下给纪凌刺激上了头,彻底不管不顾地整根捅进去。

  疼归疼,还是挨枪子疼多了,白秦耐痛得很,不在意这点疼。说老实话,纪凌知情识趣懂分寸守礼节的样子很顺心,但这副拼命克制自己却沦陷在本能中的模样,白秦觉得,更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是毫无章法的一通发泄,白秦要是身量再小点,体重再轻点,就是个人形飞机杯挂在肉棒上被他抓着前后狂套。

  白秦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腿安分地搁在两边,敞开身子配合着他晃荡呻吟。他们这些人中间传着一句话,叫失控的人才是真人,他想知道这人发起狂来,比平时能差多少。

  白秦言语暗示时稍微遮掩了一点事实,那药没那么大劲儿,顶多到助兴的地步,就算不想撸管,忍忍也能捱过去。纪凌自以为是被迫沉沦,不过是压抑已久的东西一经暴露,便如洪水泛滥,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他往后退一点,再往前狠顶,恨不得一直埋在箍着他的紧致窄道里,又忍不住抽出,操入,感受肠道轻微的抽搐,抬起头想亲吻,停滞一瞬,只咬住他肩颈皮肉,又印了好几个斑痕。

  他无法形容此刻的白秦在他眼里有多么性感,多么诱人,从冷白肤色到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到掐出红印的腰和腿,尺寸可观的性器耸立在两人之间跟着摇晃,毫不关心自己被冷落的事,大约对白秦来说,控制欲望与忍受疼痛一样家常便饭。

  而他的下体,就这样插在白秦体内,侵入他的后穴,辗碾脆弱的肠道。

  从未设想过的光景就这么大咧咧展现在眼前,而身下那个不停用微小动作诱惑着他的男人一点都没有不自在,即使不在惯常的上位也一点都不在意。

  纪凌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白秦。

  而且他实在受不了白秦的勾引了,浑身热得快烧起来,一点火星就能炸得噼里啪啦。他掰开白秦的腿,发狠地操进去,将他诱入深渊的男人或低沉或高昂地呻吟,带着懒洋洋的尾音,“嗯……啊……继续……”

  白秦只有耳根有些泛红,似是一同沉溺了,更似是慵懒地享受着他堪称粗暴的操干,漆黑眼珠捕捉他脸上每一个失态的表情,没有一点波澜。

  纪凌看着他这样,头脑莫名清醒了两分,下意识放缓了动作,此时觉得再问难不难受晚了点,道歉似乎也破坏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眯了眯眼睛,就着纪凌的顶撞挺了下腰,令尺寸弯度恰到好处的性器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过前列腺。纪凌感觉到抱着他的人整个颤了一下,喘息都变了调,“哈啊……啊……阿凌……”

  纪凌好像找回来的一点脑子在这声从未听过的亲昵称呼中再次冲进下水道。

  “阿凌,快嗯……快点……”

  看这张平日里看惯了的,沉稳淡漠甚至肃杀的威严脸庞,稍微露出发情的迷离表情,就够他发了疯地往里撞了。

  顶不住,一点都顶不住。

  白秦跪伏在床上,半张脸栽进被褥,发出似喘似泣的声音,泪是一点没落,哭腔是一点没少。

  背后纪凌抓着他白面馒头似的臀搓圆捏扁,揉得屁股上白花花的肉泛起粉嫩,仍然孜孜不倦地打桩,将他整个人一下一下干得直往前耸,又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压到他身上,像雄兽牢牢锢住下半身凶狠起伏,肉棒不断没入臀间窄穴,拍打得啪啪作响,淫沫四溅,活像忍了半年没开过荤。

  白秦抱着被子忍着他无休无止的凿干,想起来为了给白念筝铺路,纪凌这半年跟着自个跑东跑西,好像是没什么机会享受私人时间,这下算是无良老板献身补偿?

  看在之前压榨他,今天的火是自个挑起来的份上,白秦还能勉强忍他半个小时。

  二十分钟后,纪凌埋在他颈间低吼一声,真像野兽播种一样咬住他的脖子,第三次泄在他体内。

  可见这小子平时人模人样,实则野性难驯。白秦和他同时高潮,懒散地趴在床上小憩,心想当年在地下拳赛场淘到这野豹子真是自个好运,虽是猛兽,却是跟了谁就跟一辈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瞧着他的侧脸,忽然有种亲吻的冲动。

  白秦放在床头柜上手机震动亮屏,纪凌立马爬起来,把手机递给白秦。

  白秦还趴在那儿,侧着脑袋,接通电话就夹在床和耳朵中间,省力。

  电话里那人说得简短,白秦也答得简短——就“嗯”了一声。仅这一声,他就从性感诱惑令人意犹未尽的性对象,变回了那个漠然残酷的家主老爷。

  纪凌感觉脑子里那点激情后残存的余韵都烟消云散了,低声问,“老爷,现在我们怎么做。”

  白秦闭着眼,“不用做。”

  明知是在说正事,可他们偏偏刚做过不正之事,很难不想歪。

  纪凌耳朵热乎乎的,努力掰正歪掉的思想,说到底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被白秦拉着做爱到爽爆,就算知道白秦成竹在胸也太,太奇怪了。

  他刚才完全失了智,现在才感觉周身伤口都隐隐作痛,刚开口就扯到腹部忍不住闷哼,“那普……嘶……”

  白秦扭过头,眼神示意他闭嘴,一条腿伸下床,脚把医疗箱拖到靠近手边的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只稍微看了一眼他脚趾勾着箱子边缘的样子,烫着似的火速移开目光。

  白秦才不管他在想什么,直接给他上半身掰过去,拆开绷带重新上药包扎,这回用的是正经药了。

  过一会儿,有人敲响房门,白秦点了点头,纪凌下床开门。

  阿加莎走进来,拖着一个男人,外边走廊一片血刺呼啦。

  白秦下半身被纪凌盖了毯子,还懒懒地趴着,端详一阵,“南英。”

  垂死的男人没有反应。

  阿加莎道,“普查克发现风向不对,跑得太快,我们没追上。”

  白秦道,“不用追,给东联一点面子。”

  阿加莎抓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拎到白秦面前。

  白秦道,“他为我出生入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捏住男人的脖子,纪凌只听见咔嚓一声,男人歪着脑袋,软绵绵地倒下去。

  阿加莎道,“您仁慈了。”

  白秦神情淡淡,并不回应。

  没想过要白念筝继承家业时,他一般不会手上沾血地回去,即使戴了手套,身上的血腥气也不是换套衣服能除去的,难免那乖巧又黏人的孩子凑上来时发觉异样,要东问西问,云浮筝也会来说两句,麻烦得很。因而这种叛徒,平时随意扔给纪凌处理就是。

  今天送上门来,他随手杀了,免去折磨,相比其他叛徒的下场,的确仁慈。

  白秦对默不作声的纪凌说,“他是你的手下。”

  纪凌低下头,手脚热气退去,凉得透彻,“对不起,老爷,我会调查清楚,处理干净。”

  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最后四个字的。

  望着战友无生气的脸庞。

  “老爷,炸弹在样本房旁边,已经来不及拆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了阿加莎的话,白秦摇头,和韦德的生意黄了,这批血液样本虽珍贵,也只能惋惜了,“走。”

  背后爆炸的火光下,游轮缓缓沉没大海,纪凌庆幸自己蒙对了,也庆幸普查克懂他留的暗示。

  白秦坐在小船头,望着海面点燃一根烟,海风恰好令烟雾避过纪凌的方位。

  天气阴沉沉的,无日无月无雨。

  纪凌盯着水天一色间一点明灭的暖色火光,白秦的背影印在眸中,是他习惯跟随的影。

  他伴着他,如影随形。

  对那个高大无情的身影而言,那只不过是一次药物催化下的一夜情,没有任何意义。

  就像失去价值的人一样,毫无意义。

  他低下头,无意识按住胸腹处。子弹明明已经取出,也被悉心地上了药,包扎好,仍然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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