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18囚玩N,指J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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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18囚玩N,指J

  白秦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地侧躺在床上,眼前被蒙住一片漆黑,双手牢牢缚在身后,连手指也绑住了,脚腕并拢跟大腿捆在一起令双腿保持蜷曲,身上很干爽,可见纪凌是先给他扒光了清理干净再捆好的,手法相当利落内行,连嘴上也绑了根布条,压在双唇间抵住舌尖。

  耳畔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醒了?”纪凌顺口道,未得到回应,却看出来床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人有挪动过的痕迹,走过去坐在床边,抬起手去撩他额畔碎发,白秦察觉触碰,略一埋头躲开他的手。

  那只手滞在半空,半晌落在他身上,从修长的脖颈到宽阔的肩背,再到结实的胸肌,或轻或重地揉捏。白秦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地低喘,视觉被剥夺导致对方拉扯揉捻的乳粒成了感官最聚集处,耳边纪凌絮叨着跟正在做的事完全不沾边的话,“我让他们看紧点,可白翰竹还是畏罪自杀了。”

  “唔……”

  纪凌一根手指侵入了尚且松软的后穴,里面才被激烈侵犯过没多久,对异物进入格外敏感,他一边用指尖拨弄挑逗硬起的乳尖,一边抠挖柔软的内壁。白秦轻轻闷哼声,被捆住的双腿动弹了一下,纪凌自然而然解读成了抗拒,不禁轻笑一声。

  也是,那个冷淡骄傲的白秦愿意屈身给他上一次,已经是很给情面了,现在被叛徒绑起来狎辱,他怎么可能不厌恶抗拒呢。

  可即便如此,明知会被白秦厌恶,他还是要这么做。

  纪凌手上一会抓揉丰厚的乳肉,一会用指缝夹起乳头,那里虽不是娇嫩可爱的粉红色,被玩到肿胀勃起时褐色里也饱含了艳丽诱人的熟红。之前操他时他就发现了,白秦身上只有这里比普通人要敏感得多,分明是男人的胸肌,摸上去才发现又软又弹,他一舔,里边就密密匝匝的夹紧了他,嘴里难耐的喘息也止不下来,骚得令他把持不住。

  他不愿去想这很可能是某个人的杰作,只是认真地玩弄可怜的乳头,手指捅开内壁不消一会就找到藏着腺体的那层皮肉褶皱,屈起指头重重按下去。

  他看到白秦如脱水的鱼一样弹动两下,阴茎颤巍巍的起立,大腿肌肉绷紧,后穴也紧紧的夹住他,反应很大,偏偏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刚刚还在低喘的喉咙像是堵住了一样一声不吭,似乎不愿意在他手下发出出格的声音。

  “不想出声,还是不想回应我?”纪凌看似放过了那里,待手下的身体平静下来后,又再次用指头压上骚处,同时拧住乳头转了半圈,果然得到了更强烈的回馈,白秦的四肢痉挛后微微颤动,明显被过量的快感剧烈拍打过身躯,纪凌感到插在穴里的手指有些湿润,是屈服的肉道开始分泌情动水液,本人却依然半声不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之前挨肏时还会配合呻吟,如今却像个哑巴一样,除了喘两口气外一声都不带吱的。

  “不想叫没关系,”纪凌手法没有一点过激,仿佛对待恋人一样耐心地把玩这具躯体,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只要您答应我,不再跟白家任何人有联系,也不再管跟白家有关的任何事,我现在就给您解开。”

  白秦:“……”

  光是解开又怎样,手软脚软的,能跑哪儿去。纪凌又不是他那个傻儿子,身上功夫深着呢,平时白秦当然能打过他,但现在挨完肏着了道打过药,他余下的气力用尽能不能逃走都说不定,白秦不做没把握的事。

  白秦不答,纪凌就当他是抗拒他到底了,心里越来越沉。

  “您就一定要管白念筝?”

  纪凌激烈地玩弄他身上的敏感点,白秦忍受着来自胸口和后穴的强烈刺激,阴茎迫切地想要释放,忽然被什么东西箍住根部,硬生生将他拽入谷底。

  他知道那一刻他挺起胸膛,生理泪水洇湿布料坠落脸颊,腰身淫荡地扭动,手腕挣扎中被绳索勒出道道殷红,给了对方想看到的所有反应,包括喉咙溢出来不及吞下的半声呜咽。

  任何人都会在这种情况下屈辱发抖,白秦没有。

  他当然没有,他的傲气与自尊怎么可能允许他在叛徒面前示弱,纪凌抚摸他贴在额前汗湿的碎发。白念筝的百般折辱也磨不掉他半分棱角,不如说这才是正常的,他不是能被磨难毁掉的人,也不是随意能被摧残堕落的人。

  这样坚冷又矜贵的人,天神一样的人,怎么会是他们配得上触碰的呢,却在他们手里被辗转囚禁,如玩具一样玩弄泄欲,他怎么可能不恨他们入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低低自嘲地笑,将一片胸肉罩入掌心打转揉弄,另一边手指变着花样力道奸淫被肏熟的肉穴。这个男人的身体比性格软得多,阴茎被锁在环里,只能可怜巴巴地涨着身子吐着清液,身上肌肤都泛起情热,看上去颇为难受,可偏偏那张嘴又硬得很,到现在一句讨饶的话都没说过,哪怕只是讨好他让他松绑的软话也不肯吐露一句,硬得让人恼火。

  “为什么不能放下家族?”纪凌俯下身,舔他脖颈上的皮肉,将choker箍出的红印衔在齿间,仿佛野兽叼着猎物的要害,眼眶通红,“为什么不能放下权力?”

  明明都让出了位置,为什么还要回去掺一脚?

  为什么明知道你是这样可怕的野心家,我的心脏依然不管不顾地为你跳动?

  白秦答不出来,因为他有点晕乎乎的,纪凌用的是新型神经药物,不仅松弛肌肉,还让他难以长时间保持思考,在持续的身体刺激下大脑已经开始疲惫。

  阴茎跳动着叫嚣难受,欲望得不到解放,他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一会被推浮上水面,一会被拽进最深的海底,懵得很。

  纪凌也知道这时候差不多白秦该累了,松开锁精环后手指频繁地侵犯后穴,逮着腺体时轻时重地按摩,将他生生奸到高潮,阴茎抖动着射精,一张脸也是潮红失神的样子,抽出手指时肉壁甚至还下意识地挽留他,湿滑紧致的触感令他差点想扯开裤子肏进去。

  存留的理智让他看出了白秦的疲惫,平复了一会情绪和欲望,给他解下绳索和嘴上的布条,却没有取下眼罩,索性白秦小时候也经历过黑暗特训,不会被漆黑吞没心神,既然对方不想给他摘了,他也就依靠着纪凌摸索进了浴室。

  浴缸提前放好了热水,纪凌扶着他一起进去,免得手段脚软的白秦淹在里面。

  纪凌细细给他擦着身子,白秦靠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见他没动静,纪凌以为他睡着了,白秦却忽然开口问。

  “你想关我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凌一愣,反问道,“那我放了您,您想去哪儿?”

  白秦直觉这个问题涉及到纪凌关他的时长,用疲惫中相当迟钝的脑子慢吞吞地搜索了一会答案,最后说,“去看看老爸,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死吧,不然自首也行。”

  背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

  久到白秦都开始犯困了,身后才传来回答。

  “您想死啊。”

  白秦懒懒地点头。他的日子没什么盼头了,活了四十多年,家族事业红火了,老婆死了,接班人也培养好了,要不是白念筝执念要关着他在他身上发泄怨恨,他早就下去找云浮筝问她当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他本以为自己的话对恨透他的纪凌来说应该挺好的才对,正好给他送监狱,一枪子儿毙了,皆大欢喜。

  可后边的人沉默一会,附到他耳边,低声呢喃出句带血的话。

  “您想得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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