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车25纪凌是白秦的习惯,再遇白念筝,叫他主人,吞精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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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车25纪凌是白秦的习惯,再遇白念筝,叫他主人,吞精

  从祠堂出来,白同泰把白秦接回家里。

  “你就在老爹这住段日子,筝儿说等你伤养好了跟他一起走。”

  白同泰一离了女人就跟离了魂似的,老是带不同女人进出庄园也不好,他就在附近买了个公寓,装两个大男人绰绰有余。这晚难得没抱着女人回家,而是把白秦安顿下来。

  白秦趴在沙发上,让他往背上上药,白老太公吩咐过不准留手,每鞭都打出了血痕,白秦从始至终一声不吭,连脸色都没变,只有涔汗不住从额角滴落。

  “这时候硬气了,你也不怕气死爷爷。”白同泰自是听说了,白老太公还因此又发了一通火,要不是白念筝和老太太拦着,非得拿拐杖把他敲残不可。

  他这个儿子啊,太没性格,也太有性格了。白同泰多少有点心疼地给他上药,听他小声哼哼,没好气地加重了手劲,“现在会哼了,被打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喊痛?”

  白秦往后踹他大腿,白同泰可知道他儿子劲有多大,连忙往旁边闪躲,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仗义,你保人保到底,我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义气也好爱也好,都是只应该奉献给家人的,白同泰道,“要是你还把他当成家人,就更不该容忍他的背叛,家人之间永远只应该彼此奉献,彼此扶持,容忍一个叛徒,岂不是让我们团结一心的家庭出现裂隙?白家走……”

  白秦闭上眼,接下他从小到大听过无数遍的话,“白家走到今天,靠的是对家人永不变质的信任与骄傲,每一个叛徒都是在辜负家人的爱,玷污家族的荣耀。”

  “只有族人可信,只有家人可爱,只有血亲永远在你身边,”白同泰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他的头发,“家人是永远不会害你的,所以你也要好好做家族的一份子,为家人做贡献才是。”

  白秦脸埋在沙发里,点头。

  “你要是想通了,我陪你去向爷爷和筝儿求情,还来得及,”白同泰拍拍他的肩,劝他,“爷爷还在等你改变主意,只要你不再保那个人,爷爷就会帮你说话的。筝儿再怎么狠,再如何怨着你,终究是个孩子,和我们,和你血脉相连,他既然想得到你,那你说两句软话,给他点甜头,他也不会真的把你当奴隶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家这样强者掌权的地方,唯家主至上,掌生杀大权,因而白念筝想要白秦,就像狼群新的狼王会通过羞辱旧狼王令其臣服来巩固自己的权威,除了惊讶以外,谁也没想过帮他逃脱,连白同泰的思维都停留在让他好过一点。

  白同泰看人眼光老辣,分析的都很对,可白秦显然没有照做的意思,又半声不吭了。

  “你啊你,你到底是哪根筋没搭上,哪条理没想通?怎么这么倔呢。”白同泰拿他一点没法,唉声叹气。

  其实,白秦不说话,是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诚然,如白同泰所说,不该偿的债不能偿,他也从不会在一条条生命流逝在他眼前时产生负罪感,于他,那些不过是随手把握的玩意儿。

  可是,就是有这么一个玩意儿,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跟了整整二十一年,跟得他都习惯了。

  对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来说,习惯一个人是不可能,不应该的事,可他就是习惯了有个人如影随形。

  他习惯到不需要刻意寻找这个人的存在,却知道他就在那里。处理工作时他的话很少,跟在他后面,仿佛成为他影子的一部分,像一棵沉默的树,会自然地接过他的打趣闲谈,又自然地恢复默默。

  默契让他们很少说多余的话,他稍有动作,他就会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下飞机时,习惯性微微抬手,想从纪凌那接下公文包,等了片刻才想起,那道影子已经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他本不该是他的影子,而是太阳底下的一束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到愧疚,也许正是这份愧疚,让他无法任由他们处置他的生死,明知这会为他带来什么,明知他不应该这么做,明知这不值得。

  白秦的身子骨相当结实,能把人打到半残的家法,他歇个把月就能自如走路了。

  白同泰见他养伤呆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拉着他去处理工作,极大的打击了白秦这个摸鱼怪一颗向往休息的心。

  “爹,你真是我亲爹。”

  “过奖过奖,我也觉得。”

  “你就不怕我打着架伤口裂开?”

  “裂开了再缝好呗。”

  “到时候我绝对会先把你的嘴缝好。”

  两人在巷里歇息,白秦换下染血的手套丢给他,恍然发觉自己曾无数次以一模一样的动作把手套扔给纪凌,抽根烟歇息一会儿就走,纪凌自会留在原地清理现场。

  白秦听见白同泰说,“下午有个洽谈,去不去?”

  “啊,去吧。”原本想拒绝的白秦经过刚才莫名其妙的杂念,觉得放松一下身心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国家的东方街区,是个相当混乱的地方,鱼龙混杂,洽谈就约在这里的一家赌场。

  “三千万?只换五箱货?”二楼会客厅里,白同泰一掌拍得整张桌子抖了一下,脸色阴沉,“龙老板这是要毁约?”

  “哎呀,同泰兄弟,冷静点,”对方是个六十多岁骨瘦如柴的老人,脸上笑眯眯的,四周围着保镖,“这怎么能叫毁约呢?行情每天都在变,我们这些人,提心吊胆地做点小本生意,冒了这么大风险,折了我不少人手才拿到的货,你说,你不让我回点本,是不是不太地道啊?”

  “不地道的可不是我们。”白同泰正想反驳,一直没说话的白秦忽然开口。

  “哦?”老人眯缝的眼眶下浑浊的眼瞳移向白同泰身边这个中年男人,长得有模有样的,总觉得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年轻人,这儿是我的地盘,我说什么是地道,什么就叫地道。”

  “是吗。”白秦身体后倾,放在桌上的双手指缝交叉合十,嘴角挂起似有若无的笑意,“据我所知,龙老板一直很想要从波特勒走私来的那批新货,但新型‘糖果’的运输一直掌握在塞里斯手里,你想插手却无从下手,是吧?”

  “……”老人打量他的眼神里带上一丝认真,嘴里呵呵笑了两声,“这位先生在说什么,小老儿可听不懂,我只知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白秦笑笑,掏出手机打开一张图片,放置在桌上面朝对面推过去,“那太遗憾了,既然如此,这份运输路线及船只内部结构图,相信龙老板肯定是不感兴趣的。”

  老人从听到他的话开始,眼神就黏在手机屏幕上挪不开了,他忍不住想往下翻,看一看完整的图片,一只带着黑色手套修长的手便挡住了他伸出的手指,在老人眼皮底下慢慢收回手机,“那我们还是谈谈价吧,龙老板想用五箱货换三千万?”

  “……两千五百万,你把路线图给我。”

  “看来一张路线图在您这儿只值五百万,我想想,觊觎这份图纸的人不少啊,龙老板想打发叫花子,也得看对面是不是乞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眼神骤然生寒,周身气势冷得坐在他身边的白同泰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明明是他们在别人的地盘谈生意,坐在次位的白秦却如同这场谈判的主导者,对面的老人明显犹豫不决起来,考虑究竟让多少利才能既让对方满意又占下便宜。

  思量许久,老人终于报出一个数字,“一千九百万,加一份图纸,我给你六箱货。”

  “这样啊……”白秦手指一下一下敲打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白同泰的手悄然摸住枪把。

  “我明白龙老板的诚意了,”白秦敲击动作戛然而止,嘴角笑意烟消云散,“合作愉快。”

  埋伏在门外的人踹开房门。

  一场混乱以后,白同泰用手帕包住被子弹擦伤的皮肤,“我说,你下次动手之前能不能先跟我商量好,我以为我们没带人,还想看你一人大战十几个保镖呢。”

  “我看你是想给我收尸。”白秦不慌不忙地理理乱掉的领口,深色的痕迹在黑大衣上洇作亡魂,白同泰蹲下身,拽起瘫软在地的老人的头发,嘿嘿一笑,“龙老板,现在咱们能谈谈不?我没他那么凶残,不过合作的条款,应该要重新拟订了吧?”

  老人没有回答,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那个伫立在视线里的男人,男人神情淡漠冰冷,身形挺拔,脸上的血痕令他如同撒旦降世,他终于拼凑出一张模糊的脸,忽然瞪大眼睛,“你,你是……白家的……家……”

  他不明白,他这点小生意,为什么能惊动白家家主。

  “你认错了,”白秦挑了挑眉,他常年居住在东方,这种海外的小角色能认出他来,令他讶异了一下,不过也只有一下,接着便没什么起伏地说,“我不是家主,只是个奴隶。”

  “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

  白秦已经懒得听他说话,抬起枪,干脆利落地打穿了他的脖子。

  “按心情做事的家伙就是吓人。”白同泰耸耸肩,撒开瞬间断气的老人起身,属下已经确定没有活口,便想喊他离开——

  “厉害,厉害呀。”

  熟悉的清亮声音响起,二人俱是一愣,白念筝微笑着走进来。

  “爷爷,最近怎么样啊?”

  “家主不用挂心,咱挺好的,吃嘛嘛好睡嘛嘛香,”白同泰打着哈哈,给白秦使眼色,“您还要谈交易吗?那我和小秦就不打扰了哈——”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来谈交易的?”

  白念筝笑意斐然,穿着卫衣牛仔裤,仿佛一只干净的羔羊闯入了狼群的分食现场,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动,因为这只羔羊,才是猎食者中的王。

  “我当然,是来找我爱乱跑的性奴的。”

  白同泰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偷偷看了一眼白秦,后者依然没有表情,也看不出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的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悠哉悠哉地踱步到白秦跟前,笑脸精致无害,“好久不见啦,父亲。”

  白秦平淡回答,“嗯,好久不见。”

  白念筝见他还是这副淡漠的样子,并没有表示不满,脸上依然笑靥如花,“爷爷,你们出去吧。”

  “家主……”

  “当然了,爷爷你想留下也可以留下。”

  白同泰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换作别人他甚至可能搬个座位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可这是他儿子,谁都知道白秦有多矜傲,他怎么可能留下折他的脸面。

  他叹息一声,带着手下离开会客厅。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白念筝把他推到墙上狠狠咬住他的唇,毫无温情技巧可言,仅仅是发泄一样的撕咬,撬开两排牙齿疯狂地掠夺呼吸,血腥气弥散在口腔间。白秦只是被动地予取予求,不发言,也不反抗。

  “哈,你还是这样,”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白念筝松开他,笑出声来,“不反抗我,也不接受我,不拒绝也不讨好,不过,现在可不是你能看心情施舍我表情的场合。”

  从前的白秦是完美的,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因为他没有弱点,他可以纵容地由着白念筝任性,也可以随时抽身,只要他想。

  可是现在的白秦不完美了,他有了致命的弱点,他会不得不做他不想做的事,而且不敢逃走,因为他的软肋被牢牢捏在别人的掌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终于有了反应,视线缓缓移向他,开口,“你想我怎么做。”

  白念筝掐住他的下颌,拇指腹摩挲嘴唇上他咬出的伤痕,笑容冰冷,“首先得做到最基础的,叫对称呼吧?父亲也是驯养性奴的老手,怎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呢?”

  “……”嘴唇传来刺痛,白秦垂下眼睑,“主人。”

  “不错,”白念筝的笑里终于有了一分真心实意的愉悦,下达了第一个命令,“给我口。”

  沉默以后,白秦单膝蹲跪,伸手拉开牛仔裤拉链,把少年浅色干净的性器解放出来,沉甸甸的握在手里。

  他靠近过去,伸出舌头从前往后舔舐棒身,描过每一寸青筋,在冠状沟上描摹形状,卷起舌面让舌苔摩擦龟头,舌尖微微刺入铃口。性器在他手中迅速勃起,变成尺寸可观的巨龙,白念筝顶了顶他的下唇,他意会地张开嘴,将半根肉棒含进口中。

  嘴唇上的伤口被拉扯,微微牵动神经,白秦却深知此时露出一点抗拒之意都会招来上位者立威的训诫,带来更多麻烦。他开始模仿性爱让肉棒在口腔里抽送,微微扬头吞到最深,咽喉在紧缩后熟练地放松,带给龟头最舒适的刺激。保持这样的节奏一会儿,白念筝扣住他的后脑往下腹按肏进咽口,一股股精液射进最深处,迫使他吞咽下去,白秦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不住滚动,白念筝看着,有种狠狠咬上一口的欲望。

  咬狠了就出人命了,白念筝惋惜地收回这个念头。

  他松开他的头,听他难受地呛咳了两声,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性感得无以复加。

  白念筝看看一地新鲜尸体,拖了把椅子坐下,对着平复呼吸的白秦笑道,“啊,精液被父亲吃掉了,不过还好可以就地取材,现在开始吧,自己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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