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28春药浸鞭后X塞满玩具报数鞭打,笼中之鸟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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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28春药浸鞭后X塞满玩具报数鞭打,笼中之鸟

  白念筝把他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栋陌生的别墅,领他进到一个没有窗的房间。

  一路上蒙着眼睛,直到进屋才给解开,不过对白秦来说记住沿途的路线属于是小事一桩,他是被带到了这幢别墅的三楼尽头,一路上没有任何其他声音,要么是这里除了他俩没有任何人,要么是下人都回避了他们,白秦倾向于后者。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什么都没有,白秦目测了一下,两者都是被钉死在地上的。几条锁链从床头墙上延伸下来,白念筝剥夺干净他身上的衣物,低下头一条一条拎起锁链,冰凉的金属挨个拷在他的四肢上,最后一条末端是个项圈,不同于从前的抵触态度,白秦扬起脖颈,让他给他戴上以后设置好指纹锁。

  白念筝一条条检查过去,确认没有问题了,从今天开始,他的珍宝会被禁锢在这一方天地里,他为此感到愉悦,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乖一点,现在还只是这样,我不想捏碎你的脚腕,或者捏碎另一个人的脖子。”

  “……嗯。”白秦垂着眸,低低应了一声,白念筝也不在乎,只是痴迷地吻他的五官,他爱入骨髓的父亲,身上的每一个部件都那么完美。

  自由翱翔的鹰已经飞进铺天盖地的大网,他终于折断了他的翅膀,装进了他的铁笼,再给他一点时间,只要再多一点时间,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他了。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对话需要有一些改变,”白念筝爱惜地吻他的下颌,“比如你应该学会说谢谢。”

  我谢谢你全家。但我好像就是他全家。

  白秦大概差不多知悉了他爱听什么,迟疑了一下便开口道,“谢谢……主人。”

  “真好。”少年仰起头,亲了亲老男人沉默的眉眼,似乎又有些不满意,思索一番以后冲他说道,“仰着头亲你有点累,不要站着,要么坐在床上,要么跪在地上。”

  他看见那两张薄软的嘴唇瓮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接着,在他面前如山一样高大的父亲缓缓的矮了下去,跪在他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声地笑起来,眼里跳跃着兴奋的火苗。

  白秦跪趴在床上,双脚腕上的镣铐中间多了一条钢棍,将两条腿强行固定分开在身侧,白念筝遥控缩短了双手锁链的长度,令他不得不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完全敞开给身后的人看。

  白念筝打开床头柜锁,翻出一根布满细小软刺的鞭子,放进装满春药的盆里先搁在一边,凑到白秦身后,手指满意地戳刺紧缩的小口。“不错,看来父亲有听我说的,夹得很紧呢。”

  下车时他就命令他,射进去的一滴不准漏出来,白秦果然是方方面面都很完美,不会让人失望的人,穴里此时锁满了浓精,他插入一根指节颇为费力,皱起眉抬手拍他屁股,“放松,不想流出来就撅高屁股。”

  圆润的肉团颤动两下,白秦闷声照做,塌腰翘起后臀,放松肌肉,刚操过的穴松软可口,白念筝轻松塞进去三根手指,随意捅开玩了玩,拿起一个跳蛋塞了进去,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细线一根根垂落股间,他仍觉不够,找出一个体型略长,尾端挂着银链的肛塞,将能塞进去的部分插进去。后穴已经被填得严严实实,白念筝牵起那根细银链,从两腿之间绕到前端,受刺激后的阴茎直挺挺立在那里,而链顶端细长的银棒被他稳稳地送进了马眼里。

  这下白秦的前后算是全被喂饱了,他下腹绷紧,有两个跳蛋已经抵住他的腺体,他几乎能想象到遥控打开的那一刻他会是什么样子,而他毫无反对的余地。他的身体归白念筝所有,他无可抗拒。

  后者没有第一时间让那些小玩意震动起来,而是取出浸透了春药的长鞭。掂量起来有点沉,不过白念筝的臂力不需要考虑这个,扬起鞭子,一下接着一下,在腿根和臀肉上纵横留下一道道细长红痕,在空气中甩出水线。白秦闷声忍痛,接着下一鞭落在他后背初愈的伤痕上,爆发出的刺痛令他无声痉挛。

  背后的少年命令他,“报数,二十下,漏一下重报。”

  随着破空声掠过,背后一阵灼痛,白秦低沉的声音响起。“……一。”

  “二。”

  “三……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毫无预兆地开启了遥控,所有跳蛋以不同的频率和幅度震荡起来,在他被塞得严严实实的后穴里疯狂刺激肠壁和前列腺,白秦浑身肌肉绷紧,尾椎蹿上脊梁骨的快感在脑子里炸出烟花,此时长鞭再一次落在他的背后。他迟钝了一下,腿根就被与先前完全不同的力道狠狠抽到打颤。

  “重报。”白念筝只说了两个字,臀肉又挨了一鞭,他忍着锥肉的痛楚,顿了顿,重新开口报数。

  “……九,十……呜嗯……”

  体内的跳蛋无规律地变换频率,震得肠肉发麻,背后鞭子落下的地方微微发热,热度聚集起来,转换成滔天的欲望和快感,而唯一能发泄欲望的口径,被一根细长的银棒堵住了出路。

  白秦呻吟一声,又挨了一下重打,“让你报数,不是让你发骚,这点春药都能发情的婊子,当个性奴正好。”

  原本他可以默不作声地把所有声音都吞下去,可他只得再重新报数,腰臀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疼痛,一边忍耐着临到嘴边的呻吟,一边忍耐着几乎吞没他的快感,连鞭子打在肉上的痛楚都被盖过,转而化作无穷无尽的欲望和无法解放的憋闷。

  “十九……二十。”

  旧伤刚好,长出新肉的肌肤又添了新伤,始作俑者却没有一丝自愧,他抚摸白秦的腹肌,往小腹上或轻或重的按,惹出他难以遏制的声音,戏谑道,“要不要摸摸看,在震,还有精液在里面的声音。”

  白秦低着的头颅微微摇了摇。

  白念筝惋惜地耸肩,将肛塞从咬得死紧的穴嘴里拔出来,揪住五根跳蛋线一口气全部逮出,白秦弓起的后背绷成流畅优美的弧度,僵在那里数十秒才缓缓恢复,白念筝似乎这才注意到他涨得紫红的性器,被拖上云端又直挺挺打下来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他的指甲逗了逗充血的龟头,白秦分明是难受的,却一声没吭。

  “虽然想让你求我拔出来,不过,我们慢慢来也好,”白念筝低头解开裤腰,放出硬挺已久的性器,遥控放长了他双腕的锁链,微笑着看他,“该怎么做才能让我允许你射精,我已经教过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保持原姿势好一会儿,双手才在他恶意的注视下缓缓往后伸,失去手臂支撑后只能脸挨床单,下塌的腰令臀部翘得更高,两只手抱住自己布满纵横鞭痕的屁股往外掰,冲他展示饥渴张合的肉洞及深处含着的浓稠精液。

  “主人……来肏奴隶的骚穴吧。”

  白念筝伏在他背后不断起伏,如同雄兽用体重和阳具禁锢住雌兽防止其逃跑,狰狞肉棒不断没入股间,溢流而出的精液如同饥渴雌兽为了在雄兽不在时填饱自己而留下的淫荡证据。

  他的舌头不断舔过那些鞭痕,两只手大力揉捏拍打臀部,像是小孩子骑在新玩具身上,玩弄过所有他觉得有趣的地方,每次舔过去,肠肉都一阵缩紧,箍得他又爽又兴奋,恨不得把这人肏烂。

  白秦在他要求时会扭起腰身配合他,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啊……好深……主人肏得好爽……哈啊……”

  “我肏得你爽还是纪凌肏得你爽?”

  傻子都知道该怎么说,白秦接着飙演技,一副被玩到失神的样子呜咽低声,“主人……主人肏得爽……呜啊……”

  白念筝心情舒畅,抽出了那根屡次把他从高潮顶端打翻下来的细棒,顿时他前端射出大量精液,后穴也颤巍巍绞紧他,白念筝喜欢极了这口骚浪小穴,大开大合地驰骋几十下,最后射在里面。

  白念筝爽完,解开分腿固定的长棍,看了一眼手机信息,丢下满身狼藉的白秦离开房间,在此之前还留下一句话,“收拾好东西,都是给你用的,自己洗干净放好。”

  白秦一个人瘫在床上呆了一会儿,似乎有点难受,慢慢接受现状,缓慢地起身拾掇一堆道具,抱进房间自带的洗手间。后面被过度使用过,站久了不舒服,他就打盆水跪坐在地上,把那些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淫具挨个清洗干净,反正以后还会用到,不收拾好吃苦的还是自个。只是这样的姿势让精液从肚子里流了出来,不过白念筝走前也没说不让他弄出来,他就顺便洗了个澡,抠挖出穴里残存的精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堪称平静的一举一动都被收入监控眼底,白念筝坐在座位上盯着手机画面,身侧人俱俯首候令。他对白秦这样的反应毫不意外,不如说这才是正常的,白秦在无法脱离现状时,总能找到在目前困境下最舒适的过日子法,即便屈辱难受,仍会沉默地选择对自己最优的选项。

  如果他把脑袋埋在枕头上哭起来,白念筝都要怀疑枕芯里是不是有把枪。

  白秦洗完了道具,把它们晾在洗手间,擦干自己后撤掉床单上的垫子,蜷缩起来睡去。

  白念筝看到这里,原本轻松愉快的心情戛然而止。

  他以前常常给父亲下药,半夜偷偷溜进主卧把玩他的身体,自然知道白秦不会采取这样近乎脆弱的,自卫式的睡姿。

  他心头一滞,说不清个中滋味。他这才开始捕捉对比那些白秦和以前的区别,搜寻他表现出脆弱的蛛丝马迹,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还是因为纪凌,望着被重重镣铐锁住四肢脖颈,禁锢在镜头里的野兽,甚至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心疼,或者二者兼有。

  但心疼归心疼,他不可能因此对他表现出一丝心软,让他抓住再次逃走的可乘之机。

  白秦把自己缩起来,在蜷缩的空间里储存暖气,叹了口气。至少这方面,还是纪凌好,他不会在临走前忘记开暖气。

  不给人穿衣服,好歹给条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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