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贺总是灵丹妙药_简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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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寞:贺总是灵丹妙药

  对方正在输入中,半天,回了一个令人失望的,“嗯。”

  ——那今晚上怎么办?

  贺白下意识想的就是他俩要大干特干的约定,想了整整七天了,做梦都不安生,连什么姿势都想好了,就这么泡汤了。

  他烦得坐不住,垂着脑袋在办公桌前徘徊个不停。

  ——其实快好了,就是还有一点咳嗽,身上没劲,不耽误事。

  渠寞这番解释,听起来是还想见面,贺白压了压心头那股烦闷,惜字如金地回。

  ——见面再说。

  酒店房间,两人隔得远远的。

  贺白抱着手臂坐在床沿,定睛端量坐在沙发角的渠寞,渠寞被看得浑身难受,轻叹口气:“贺总,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你这感冒……是流感还是着凉?”

  “是着凉吧。”渠寞偏着脑袋想,“前几天家里热水器的水管冻坏了,洗了个凉水澡,当天晚上就不太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贺白架着的肩膀松弛了点,渠寞好像看穿了他的顾虑,信誓旦旦补充一句:“贺总,不会传染的,我走之前,我家人都没有症状。”

  贺白不确定:“你先去洗澡,我没那么不是人,折腾一个病人。”

  “贺总,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渠寞还想争取一下,贺白手掌一竖让他闭嘴,又指了指浴室,催他。

  渠寞收声,进浴室里搓着沐浴露慢慢盘算,澡都洗了,最差也能落个跟他睡一晚吧。

  洗到半道,玻璃门嚯一声被从外面拉开,渠寞正在冲头上的洗发露,眯着眼,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

  “贺总?”

  灼热的目光穿透水帘,黏糊糊地盯着他不放,渠寞觑他敞开的浴袍,模糊中瞧见了他蠢蠢欲动的下身,那儿已经隐隐顶起了帐篷。

  他的手指加快拨动头发,水流混着香波淌过脸,遮住他的视线,渠寞只听见贺白的声音跟他的呼吸一样急,他感觉到贺白已然迈进了花洒下:“你真没事是吧,你真快好了吧。”

  渠寞撸了把脸上的水,挪动步子紧挨着贺白,扬扬脑袋,把眼睛里的水眨掉,肯定地回答他。

  他主动去搂贺白的腰,沾湿的手臂撩开浴袍往里钻,一条腿抬高,很自觉地就要挂上贺白的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总,你……”

  贺白回应他一记霸道的压制,渠寞一个晃神,像个陀螺,原地转了一圈,贺白压着他的脖子贴在了玻璃隔断上,热烘烘地身躯沉重地贴上来,气息急促地咬他的耳朵。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渠寞往后伸手,摩挲着在他下腹那里尽情地撸了把,当做回应。

  贺白深深吸气,头拱在他背上,从他不起眼的腺体处,一直大口地向下嘬咬,又麻又痒一直延伸到腰窝,他的两手从胸口滑下去,沿着腰线,牢牢地捧住了他的胯,渠寞内里空虚地想要绞腿,想并紧,又被贺白硬生生地掰开,贺白想操他想得要发了狂,张嘴,就生生咬上了渠寞的屁股肉里。

  “啊,贺总,贺总……”

  渠寞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大概都有,他扭着屁股挥着手叫,贺白慢慢松开嘴,用舌头舔,声音含糊:“没出血,就有个印子。”

  贺白的手,从齿印摸进穴里,惊喜地发现扩过了,有几分激动地扭过渠寞的脑袋问他:“你就这么想让我操?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准备好了?”

  他不是很急吗?他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呢?渠寞暗暗在心里吐槽他。

  他可不想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臀紧紧夹着贺白的手指吞吐,他扮个可怜,巴巴看他:“贺总,快点,真的痒!”

  “骚货!你这是生病的样子?”

  贺白发出坏笑,把手抽出来,握着自己的几把朝渠寞的屁股上凑,渠寞塌着腰等,等来贺白一句:“操,忘记拿套了!”

  “啊……”

  渠寞迫不及待去拉贺白的手,要快步去床上,被贺白一扥,倒退回来,差点撞上他的下巴,贺白提着他的大腿当胸抱在怀里,渠寞乘势抱紧他的脖子,强忍不让自己笑出声。

  凌晨,渠寞软在床上一滩,半睡半醒地回味,贺白还有体力,洗完了澡,拿个吹风机出来,到渠寞这边杵着,他撩开一点眼皮,贺白才很不自在地说:“先吹头发,别症状再反复,你再赖我。”

  渠寞不太情愿地摸了摸发尾,潮乎乎的,分不清是没干还是出的汗。

  他一根指头都懒得动,但是贺白守在边上,大有好不容易做件好事誓不罢休的意思,渠寞只得干笑着点点头,哼哧哼哧地爬起来,“那我顺便洗完澡再吹吧。”

  “嗯。”

  这一觉睡得通体舒畅,第二天起床,渠寞精力充沛,比昨晚跑了五公里还松快,这可都是拜贺白这颗灵丹妙药所赐,渠寞回头看床另一头的贺白,他露着一个红痕交错的后背,睡得很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渠寞轻着手脚下床,洗漱完,驾轻就熟地叫了早餐,时间已经是9点了,回来卧室,贺白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情况短时间不会醒。

  他没打扰他,收拾好了留张便条,自己就回去了。

  察觉到异常是周日的晚上,渠寞照例跟家人开视频,妈妈侧躺在炕上,无精打采的,说话带着鼻音,他问:“妈,你是不是感冒了?”

  “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着凉了是不是?”

  “不是。”不在镜头内的爸爸出了声,是哑的,“这一阵感冒很厉害,估计你走前几天就是。”

  “那你们吃药了吗?”

  “吃了,没什么事,你别管我们了,你呢,感冒好了吗?”

  “我完全好了,你们要注意休息啊。”

  “知道了,那先这样吧,挂了吧,我们在吃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挂断电话,渠寞忧心忡忡地给贺白去了条微信。

  ——贺总,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就是嗓子毛毛的?

  直到睡觉前,贺白都没回。

  那他可能是真的没事,毕竟就他那脾气,要是自己再三强调不传染还让他中招了,肯定会很生气的,说不定第一时间就要兴师问罪,哪还能好耐性地等着他呢。

  渠寞这么安慰自己。

  周一,9点,茶水间,渠寞像个木头似的垮着脸,看秋凛把胖大海金银花和罗汉果,哐哐朝贺白的杯子里丢,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心地试探:“贺总上火吗?这都是败火的。”

  秋凛表情很淡地抬头,简明扼要直击渠寞的痛处。

  “贺总是被传染了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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