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标记beta,那怎么可能?于是越委屈越有G劲!_简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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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标记beta,那怎么可能?于是越委屈越有G劲!

  渠寞跟贺白交往这些日子,跟他渡过好几次易感期,积累了不少跟优质alpha共渡周期的经验。

  易感期的alpha自控力会比平时减弱,渠寞不能像omega那样给予贺白信息素安抚,贺白会在床上则更加缠人和没有节制,但按次按时注射过抑制剂后,可以将两人之间的性爱控制在一个适度疯狂又不形成伤害的合理范围内,习惯了各种各样黏人、闹脾气或者骄矜的贺白,眼前跟平常截然不同的贺白还是第一次见,脆弱、委屈,连声音低弱地颤抖。

  渠寞看呆了,好一会儿,才怔怔地回:“因为我是个beta,我没有信息素。”

  听见他的回答,贺白倏地回了头,一阵风地窜过来,两只手臂缠上他,吻就像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各处,渠寞被他一把抱起,两人倒在床上,他来不及起身,就被背朝上得按了个结实,贺白幽深的眼眸中有恍惚,一举一动却破坏力极强,粗鲁地撕坏了他的外套,t恤直接从胸口撕开两片,渠寞伸手去护自己的裤子,被贺白单手擒住,扒着裤腰,一扯,褪到臀下。

  贺白像头蛮横的野兽,身上的肌肉块蓄势待发,他压在渠寞身上,躁动的几把隔着裤子顶在渠寞的后臀,一模一样的手法扒掉自己的裤子,肉棒弹出来,热度燎了渠寞一个激灵。

  他已经不清醒了,两人平日性交前的亲昵被他抛到脑后,渠寞能感觉到他异常性急,捏着那个硕大滚烫的龟头往他屁眼里塞,一次次滑出来,他沮丧地哼声,接着拿他新买的工装裤出气,沿着裤缝给他撕成了条,渠寞露出两条健美的腿,右腿被贺白勾在胳膊上提高,他被摆成一个特别方便挨操的姿势。

  “等等……”渠寞艰难地从被褥中发声,事发突然,贺白压根没有时间戴套,可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他处在亢奋的发情中,如果真的射在他里面,会不会……

  “为什么要等,我不想等!”贺白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又撒娇又幽怨地吼道:“你明明是我男朋友,为什么我还要等。”

  他迷离的眼睛里有水光在闪,渠寞回头,看清的瞬间,一时无言以对,贺白瞅准时机,手掌不留情地掰直他的腿,几乎要掰成了一字马,渠寞吸口气的功夫,贺白扒开他两瓣饱满的臀肉,几把对准他最柔软的地方,霸道到几近强制,硬生生地把穴口给撑开。

  热辣的疼,从后穴蔓延至全身,渠寞两手紧攥被子,嘶气乞求贺白:“贺白,疼,疼,你轻点。”

  贺白虽然被信息素影响,对渠寞的话却句句有回应,还都是反着渠寞的来:“我就要重,我就要狠狠操你。”他的劲腰顶着渠寞还在适应中的肠肉耸,一点缝隙都不留,两颗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在渠寞臀沟,“我要操进你生殖腔里,我还要在你身上留下标记,我要你只能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生殖腔,发育不完全,你……进不去”渠寞只当贺白被暴动的信息素糊了脑子,疼得直抽抽还要给他做科普,贺白听进去了,直接发了狂,想把他操烂,碾碎那样,掐着他的腰,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用力的掐痕,他红了眼,眼神发直地瞪着那个被不断操弄,正变红变大的洞口,上了瘾,疯狂地越顶越重。

  贺白的喘息在渠寞耳边响,急促又性感,渠寞心动地听着,磨在被子上的阴茎,有感应的紧绷,戳着身体被子,他渐渐放软身体,全然接受贺白的躁动。

  他浑身都在出水。

  汗液把被子洇湿,变得更加闷不透气,贺白的几把裹满肠液,操得他呼吸跟着身体打颤,渠寞昂起湿淋淋的脸,想要畅快呼吸,被贺白眼疾手快地捧高,接了一个狂野又悠长的吻。

  渠寞被动吞咽贺白渡过来的一切,空气、唾液、他调皮的舌头,他跟随贺白操弄的频率,发出啊…啊的叫床声,贺白不知足地加重力道,渠寞招架不住,快要没了声儿,吻沿着他的嘴角,向后游走,舔过他湿红的眼尾,吮过他热热的耳垂,贺白的指腹在渠寞并不明显的腺体上摩挲试探,余光里,他的眼神在那里驻留,顷刻,被浓浓的占有欲占据,渠寞任他摆布,脖颈在贺白的掌握下扬高,他并没有做好准备,贺白却已经按捺不住,他渴盼地张开了嘴。

  拉丝的口水,晶白的牙齿,闪着森然的光,贺白变成了可怖的野兽,渠寞是即将被他标记的所有物。

  痛感在快感下延迟,渠寞只听到了犬齿刺破皮肤的声音,贺白咬住他,几把也深重地捣进后穴深处,有一个明显的停顿,牙齿松开,他发出困惑的嗡声:“怎么,怎么不行,标记不了……”

  他再次狂躁不安,眉头深锁,不甘心地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低头、咬住、注射信息素的动作,然而,预料中的信息素交融并没有出现,空气中,是他浓郁到发腻,却单调的话梅味,他发出持续不断的挫败的低嚎,稍稍混进了哭腔,渠寞被上下夹击,疼得缩在贺白怀里动弹不了,听见他哭了,他艰难地动动手,摸索着,碰到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湿乎乎的一张脸,手背轻蹭他的眼睛。

  “没关系,慢慢来,你多试几次,我一直就在这里……”

  凌晨快4点,第一波情热暂时消退,渠寞说不上是被饿醒渴醒,还是疼的,睁开眼,意识还模模糊糊的,痛感就先涌了上来,身后贺白还插着他,两手两脚都紧紧环在他身上,渠寞屏住呼吸、忍着痛,小心翼翼挪了半天,才把那一大根还鼓着青筋的几把抽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了半天才能撑着腿站立,随便抓了条毯子披上,就着卧室的灯光,头都抬不起来地摸到客厅,开了冰箱,拿了瓶营养剂,背靠料理台,几口喝光了,再拿第二瓶时,他扫到了格子里的alpha用抑制剂,这些都是贺白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后,他备下的,就是为了应付贺白的易感期。

  他捂上自己布满齿痕的脖子,伸手去拿抑制剂,心里拿不定主意。

  大概因为这些日子他陪他时间少了,贺白不开心了,让他借着这次易感期发泄出来会不会好一点,可是,看贺白那吃人的眼神,不打抑制剂,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扛下来。

  正想着,卧室那边传来了动静,贺白醒了找不到人,喊着他的名字从卧室冲出来,渠寞跟他对上眼,那个炽热的视线让他骤然心跳加速,他扔了抑制剂,手忙脚乱地又拧开一瓶营养剂,仰起头,灌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贺白从后面抱紧他,渠寞被撞向冰箱,将将稳住,脑袋拱在他的颈窝处,不住埋怨:“你去哪儿?你干嘛离开我!”

  渠寞不说话,喝完了,在贺白怀里费力地转个身,拉下他的脖子,嘴对嘴,把营养剂喂给贺白,贺白眼神迷茫,慢了半拍后,张开了嘴,起先还有耐心地慢慢吮吸,不多时,马上原形毕露,扣住渠寞的脑袋,风卷残云地把渠寞嘴里的汁液舔个干净。

  “先补充点能量,再继续。”

  渠寞悄悄开了第三瓶,再用这种方式分掉。

  关了冰箱门,他腿软地站不住,靠在贺白身上,就要往下滑,贺白眼神暗暗的,提着他的大腿根,稳健地把他当胸提抱起来,转个身,大步回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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