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拖拉机_六零最美女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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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拖拉机

  王芳几人刚吃了饭,听见王志军的话,从屋里出来,想知道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王志军抹了把汗,继续道:“大队长,洪三偷偷开拖拉机,撞到了树上。被洪六拉下来揍了,洪三不服气,和洪六打了起来。我来的时候还打着呢,我爹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拉开两人。”

  “走,咱们去看看。”沈黎抬步往外走。

  带着人到了打谷场,就见洪胜利批评洪六和洪三,两个人鼻青脸肿,显然下了重手。

  “真能耐啊,一个没学过拖拉机就敢开,一个敢直接打人,你俩咋不上天呢。”沈黎看一眼洪三,又瞪一眼洪六,“他开拖拉机不对,你可以来找我,我会教训他,你为何打人。”

  “那是咱们大队的拖拉机,都爱惜着呢,比自家儿子都宝贵,洪三开也就开了,竟撞树上了,我气不过,这才把人打了。大队长,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随便打人了。”洪六低着头,认错态度良好。

  这是他爹教他的。

  洪福生看着老实巴交,看问题老辣,觉得沈黎心软,只要态度良好,沈黎就不会深究。

  沈黎摆手,走到洪三跟前:“你呢,明明不会开拖拉机,为什么要开拖拉机?那是村里吃饭的大家伙,你要是弄坏了,赔得起吗?”

  洪三梗了梗脖子,硬着头皮说:“我看洪六开好几回了,也就那么回事,所以才想试试。”

  “我学过,你学过吗,大队长亲自教的,你跟谁学了,你就敢开拖拉机。”洪六指着洪三的鼻子大吼。

  铁牛前面撞了一大块,好像自家儿子受伤,心都在滴血。

  其他人也骂洪三,说洪三逞能,让沈黎惩罚他。

  沈黎想了想,这件事太过严重,洪三必须要罚,要是都想开拖拉机,把拖拉机撞了,后果谁负?这是人没事,万一人出了事,可就是大事,谁也负不起责任。

  她看向洪胜利:“胜利叔,您觉得该怎么办?”

  他是洪山大队的老人,应该更清楚一些,由他来说,更能震慑其他人。

  洪胜利抽着旱烟杆子,想了想:“罚款吧。”

  要是干活,洪三不害怕。

  那就是个二流子,无父无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罚钱不一样,洪三得想法子弄钱。

  “您说得对,就得罚款,车坏了,得好好修修。”沈黎也想到了这一点,“那就罚五块钱。”

  一个正式工一个月少的十几块钱,多的几十块钱,罚五块钱,已经不少了。

  洪三哭丧着脸,说没钱,要是有钱,也不会偷鸡猫狗。

  “没钱?”沈黎冷哼,“这个简单,上工挣工分,一天不能少,少一天就把你赶出去。将来制糖厂建起来,你更没机会当工人。”

  其他人不在乎洪三受罚,只在乎建设制糖厂的事儿。

  “沈知青,咱们村要建制糖厂吗?”

  “什么时候建,这可是大好事儿。当工人好,不仅有工资还有各种票证。”

  沈黎没说,让大家散了,带着洪三回知青点。

  到了知青点,沈黎问洪三:“你也想开拖拉机?”

  洪三懒惯了,干不了农活,跟着人上工也是浑水摸鱼。

  沈黎也想给他找个事儿做,省得他闲下来。

  洪三被批评,垂头丧气嗯了一声。

  “你好好干活,下次有机会我考虑着你,你要是不好好干活,还调戏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看我怎么收拾你。”沈黎威胁。

  洪三缩了缩脖子,没说话。

  解决了红三的事,女主回知青点,刚回到知青点,就见洪胜利背着手,带着几个人过来。

  都是生面孔,沈黎没见过,挑眉看向洪胜利,想问他怎么回事?

  洪胜利指着旁边的人解释:“这是向阳大队的大队长,这是五里屯的村支书,这位是小刘村的村支书。”顿了顿,“有啥话,你们和我们大队长谈吧,拖拉机是我们大队长弄来的,她说了算。”

  沈黎了然,这是奔着拖拉机来的。

  向阳大队的大队长姓杨,五十多岁,看着老实憨厚,先开口问沈黎:“你们大队的拖拉机,能不能借给我们用用,我们不白借,我们没钱,收了粮食,我们可以给粮食。”

  “我们也给粮食,借给我们用用吧。”五里屯的村支书恳求道。

  小刘村也是这意思,都想借拖拉机。

  他们村有姑娘嫁到了洪山大队,更有洪山大对的闺女,多少都有些亲戚关系,知道洪山大队有了拖拉机,把荒地开垦出来,种上了粮食。

  要是有了拖拉机,他们也能多开荒、多种地,不怕没粮食,村里人也能吃顿饱饭。

  沈黎看着这些淳朴的干部,没有犹豫道:“行,我让人开拖拉机帮你们开荒,等收了粮食你们给粮食,人也不能白干活,我这边记公分,你们管饭吧。”

  杨大队长以为沈黎不同意,来的路上他们商量了许多说辞,结果沈黎痛快答应。

  这是意外之喜。

  沈黎又道:“要是可以,我可以给你提供甜菜种子,到时候收了甜菜,你们卖给我们大队,我们想办一个制糖厂。”

  杨大队长听了,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夸沈黎厚道。

  “就这么说定了,你们要是觉得可以,咱们签一份协议。甜菜你们不能卖到别处,只能卖给我们大队。”沈黎道。

  杨大队长欣然赞同,签了协议,拿着属于自己那份笑呵呵离开。

  洪胜利没走,问沈黎,真要开制糖厂吗?

  开工厂子当然是好事,关键是没钱,盖厂子要钱,设备要钱,哪里都需要钱,他们大队穷得叮当响,哪里有钱买这些东西?

  沈黎笑了:“咱们是没钱,但是咱们有东西。”

  “咱们有啥??”洪胜利一头雾水。

  “新鲜蔬菜,你忘了山谷里的二十多亩地了。”

  山谷三面环山,南面是一片森林,围起来是天然的养殖场,温度适宜,养什么都可以,动物粪便是天然的有机肥,利于植物生长,可以种植新鲜蔬菜,一年四季不断,不愁赚不了钱。

  她把情况说了。

  洪胜利恍然大悟:“读过书人德脑子就是不一样,这脑子比谁都活。”

  王建国是大学生,拍着脑门道:“读了书也不一定有沈黎的脑子好使,这是天生的,咱们没法比。”

  洪胜利大笑一回,夸沈黎聪明。

  他也是雷厉风行之人,说干就干,不等沈黎发话,转身就要走。

  沈黎喊住洪胜利。

  洪胜利问啥事儿。

  沈黎进屋,和王建国搬出木制机器:“这是打谷机,你上山带着,准用得上。”

  算算时间,山谷里的稻子应该熟了。

  洪胜利觉得新奇,走过来看着打谷机:“沈知青,你可真厉害,咋啥都会呢。”连打谷机都能做,这能省多少事,沈黎能做他们的大队长,是大队里的福气。

  沈黎还是那句话,看的书多。

  并非她看的书多,而是知道得多。

  洪胜利带着人进了山谷,见稻子成熟,收了稻子。

  下午六点钟,沈黎难得有空闲,把做好的橱柜放好,东西收拾好放进去。

  兰芝婶提着篮子进来,是给沈黎送蔬菜的。

  洪胜利带人进山谷,带了不少野菜回来,她见新鲜,就给沈黎送来一些。

  “这些野菜真新鲜,可以包饺子吃。”沈黎把野菜倒框里,给兰芝婶撞了一把大白兔。

  兰芝婶不要,说这东西金贵,让沈黎放着吃。

  “没多少,您带回去给孩子吃。”沈黎把篮子塞到兰芝婶手里。

  兰芝婶接了篮子,看见了沈黎做的橱柜,羡慕不已,问沈黎:“咋做的?”

  沈黎道:“您要是喜欢,我可以把图画出来,你可以照着做。我们几个晚上加班加点,做了很久才做出来的。”

  知青点人手一个,的确费了不少时间,放东西更多方便,知青点的人都高兴。

  兰芝婶高兴,让沈黎得空再画,过些日子她来拿,这事儿不急,现在是农忙,地里有许多草,为了庄稼长得好,她天天去地里薅草。

  她走后,沈黎让王建国去喊洪志军和洪六,问问他们谁去隔壁大队。

  这是好事儿,管饭还能挣公分,关键是公分高,王建国三人都想去,那意思各不相让。

  沈黎很公平,直接道:“一人一个村子,谁也别争。”

  于是去隔壁村开荒的事,就这样定下来。

  北边二十里开外北海海军军区,程元谨身穿蓝色军装,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拿着一根烟,并没有抽,只是放鼻尖嗅了嗅。

  一个男人走过来,见状拍了拍程元谨的肩膀,笑着问:“怎么,不抽烟啊?”

  “我没有抽烟的习惯,这是别人给的,我就闻闻是什么味儿,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不能抽烟。”程元谨笑了笑,跟着男人进了办公室,直接把烟放桌上,“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任务完成了?”男人拿着茶缸子倒了杯水,递到程元谨跟前,“找不出任何问题吧。”

  程元谨没有说话,这是默认了男人的话。

  “你还是觉得她有问题?”男人是北海舰队军区师长,姓陈,他不同意程元谨盯着沈黎,“她应该不是特务,要是特务,能把粮食给咱们。”

  人都有秘密,只要不危害国家,一心一意为民办事,他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或许是敌人的诱敌之计呢?”程元谨仍不放心沈黎。

  陈师长笑了:“还诱敌之计,要是诱敌,该把你灭了。要是特务,能一心为民办事,该回燕京才是。她帮了咱们大忙,在江司令那里挂了号,你可别做什么过分的事。”

  “我倒是想乱来,她功夫不错,真打起来,我不知有没有胜算。”

  程元谨想起沈黎打猎的本事,更是忌惮。

  这样的人,要是危害社会,后果不堪设想,不能掉以轻心。

  “你要是不放心,就暂时留在洪山大队。”陈师长顿了顿,“你父亲来电话了,说你年纪不小了。该有个家了,他给你介绍了个人,让你找机会见一见。你看……”

  “不见。”程元谨直接丢下两个字,起身想走。

  “他毕竟是我的老领导,你不给他面子,我的面子你总得给吧。他把电话打到我这里,就是想让我劝劝你。”陈师长叹了口气,“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你父亲。”

  他不想掺和这父子两人之间的事,可程元谨二十有五,像他这么大年龄,别人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程元谨二十五岁,已是正营级,这里立了一等功,能升为副团。二十五岁的副团,又是大学生,还留过学,在北海舰队首屈一指。

  陈师长早就听说过程元谨的名号,每次军中大比,都是第一名,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他没想到程元谨是老领导的亲生儿子,老领导姓赵,跟程元谨不一个姓。

  程元谨不想听陈师长唠叨,问:“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陈师长指了指电话:“你随意。”

  程元谨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拨通几个号码,稍等片刻后接通,直接开口道:“我的婚事你没资格管。”

  说完这句话,直接挂断电话。

  陈师长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程元谨和他父亲之间,就是一个死结,怕是永远无法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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