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契约(抽梗啦抽梗啦快来留言点梗吧)_[快穿]万人迷宿主高贵冷艳(总受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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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契约(抽梗啦抽梗啦快来留言点梗吧)

  风子清的声音一向都是清朗的,带着如沐春风般的温柔,在武神宗不知道惹了多少女修的倾心。

  明明是一样的脸,若说之前的风子清是一派温润如玉的气质,浑身透着大宗门出身的从容优雅,而在此时,这个在武神宗内人尽皆知的谦谦君子微笑着俯下身,如玉的脸庞上双眸暗红,蕴藏着犹如浓郁的血色,透露出妖异危险的感觉。

  “一闻到血的气味,我就容易克制不住自己。”

  倩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眸,她声音嘶哑,带着深深的惧意:“你......你不是少宗主....怪物!你是个怪物!”

  “怪物?”风子清笑意未变,又轻声将倩儿对他的称呼重复念了一遍,“这个称呼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旧事。”

  ——一些不堪回首的旧事。

  他的好父亲,人人称颂风雅儒和的武神宗宗主在发现他是一体双魂的体质之后,笑吟吟的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

  “有意思,子清,你和你母亲一样,总是能给我带来很多惊喜。”

  “婉婉,你看,你血脉相连的儿子是一个小怪物呢。”

  风连仪姿态亲昵地揽着他,如出一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那些漫不经心的话语饱满着恶意,深深地刺伤了年幼时的他。

  他怔愣在了那里,茫然无措地看着被锁魔链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回忆中走出,风子清在倩儿恐惧的目光中把刻有阵法的金簪轻易地折成两半。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确实不是你熟悉的少宗主。”

  一体双魂,主魂为善,副魂为恶。主魂是光风霁月的翩翩君子,身为副魂的他则继承了这具身体所有的恶欲。

  风子清说罢,断裂的簪子随同它的主人一起摔落在了地上,再也无法散发出往日的光芒。

  风子清拿着帕子擦了擦指缝间的血迹,神色平静,似是在自言自语地开口:“你说说你是个什么眼光,真正的美玉放着不要,反而去亲近这些残次品。”

  “不过既然我出来了,你就安心待着吧。”

  风子清望着远处的夜色,嘴角愉悦地翘起。

  漫漫长夜,主魂对于裘音的欲望,会在恶魂的他身上无限的放大,比起主魂只敢看自欺欺人的留影珠,他更想要拥美人在怀。

  从储物戒掏出一张灵符催动,空间一瞬间变得扭曲,等再次睁开眼,周围的场景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雪景。

  “圣峰。”风子清接住一片落雪,心底感慨老头子留的东西就是好用,连玄璟设置的禁制都能避开。

  “什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附近的侍从察觉到了玄力的波动,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还没等看清楚入侵者的模样,眼前就蓦然一黑。

  意识在陷入昏迷的那一刻,他听见了入侵者这样说道。

  “我本以为还需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就撞上门来了。”

  圣峰作为太衍神宗的重地,即使玄璟如今外出,风子清也没把握敢在这里大摇大摆进出,更何况主魂如今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客,到时候被发现破坏的就是两宗之间的关系了。

  因此,他需要一个可以不引人注意的伪装。

  风子清在侍从身上放了一道隐息符,把地上的一些痕迹掩去。

  过了两息,原地站着的人已经从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变成了面容普通的侍从。

  圣峰常年冷寂,唯有宫殿后方的灵泉始终温暖如初。

  早就收到消息的侍从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用品,等裘音一到,就有侍从上前迎接。

  贴身伺候裘音的事情原本是裘家出身的亲侍所做的,只是往日玄璟尊上溺爱自己唯一的徒儿,愿意亲自照顾,如今尊上离宗,这些活计自然重新落到仆从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容普通的侍从低着头,丝毫不起眼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踏进殿内。

  侍女正在为裘音拆下发冠,乌云般的长发倾落下来,使得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裘音慵懒地坐在软塌上,等侍女都退下后,高大的侍从立刻上前。

  他单膝跪在地上,垂了垂眸,摆在眼前的是一双雪白的锦靴,它的主人娇娇气气的,连出行都是坐着轿撵,因此靴面干干净净的,连一丝尘埃都未曾染上。

  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那时候他站在父亲身边,看着在武神宗受人敬仰的风连仪弯下腰,恭敬地朝着玄璟行礼,旁人都小心翼翼低着头,不敢冒犯尊上的威仪,只有他大着胆子悄悄抬起头。

  他第一眼看去,注意到的不是大陆第一人的玄璟尊上,而是坐在玄璟臂弯的小少年。

  那个小少年长得玉雪可爱,娇娇软软的靠在玄璟身上,像是一只美丽脆弱的雀儿,牢牢地依赖着庇佑他的主人。

  那时候他便想着,他也想要养一只这么漂亮粘人的小雀儿,在小雀儿纤细雪白的足腕上缠上他炼制的链子,让小雀儿只为他起舞歌唱。

  只是后来,他得知了这个小少年的身份,主魂便将这个想法压抑了下去,却成为了恶魂的执念。

  “怎么了?快脱。”

  小少主见侍从久久没有动作,略有些不满地抬起脚,踢了踢蹲在他面前的侍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高大的侍从沉默了一瞬,应答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小巧的双足和他的主人一样娇气,踢过来的力道微弱极了,像是幼小的奶猫,轻轻地用软软的爪子挠了一下。

  不疼,却一下子撩拨在了他的心尖。

  他握住裘音纤细的脚踝,慢慢地将锦靴脱了下来,再然后,他伸手捻起罗袜的一角,动作缓慢地将颜色雪白的罗袜一点点地褪了下去。

  修剪整齐的指甲不经意间轻轻挠动指腹下幼嫩的肌肤,隐秘地触碰着足心。

  “唔~”小少主蹙着眉心,轻轻地泄出一声低吟。

  他睁着漂亮的双眸,似是怀疑地打量着蹲在地上的侍从。

  高大的侍从垂着眸,神色专注认真,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然而在小少主看不见的角度下,侍从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皮,漆黑的双眸透着妖异的血红。

  那触碰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又因为做的隐秘,裘音很快就将之抛在脑后。

  他无聊地晃了晃白嫩嫩的玉足,又踹了踹侍从的肩膀,像是催促又像在撒娇一般的开口:“你快点。”

  “是。”高大的侍从依旧闷闷地回了一个字,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加快的意思,直到裘音快要发脾气的时候才堪堪把那层薄薄的罗袜的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露出常年被锦靴包裹的,娇嫩莹白的一双玉足。

  高大的侍从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紧紧盯着搭在自己手里的双足,他伪装的这具身体虽然也是修炼者,却因为经常劳作,肌肤都是类似古铜颜色的深褐色,更显得那双玉足白皙漂亮。

  小少主的双足形状优美,精致小巧的似乎不像是一双男人该有的脚,甚至肌肤都要比女人的更加滑嫩,乖乖巧巧地搭在手里,刚好能被侍从的一双大掌给拢住。

  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目光痴迷地盯着手里宛如艺术品的双足,用着极强的意志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去舔弄。

  他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将裘音的双脚放到柔软的毛毯上。

  “小少主,好了。”

  “嗯。”裘音懒懒地应了一声,又用足尖挑起侍从的下巴,让对方把头抬起来。

  “你很面生,我怎么没见过你?”

  “回少主,小人是云姑娘最近才提拔上来的,今天是第一次伺候少主。”侍从神色淡定,他早就控制住了裘家的那个侍女,无论裘音怎么询问,得到的回答都是与他一致的。

  “那你叫什么?”裘音漫不经心地提问着,足尖却百般无聊地刮弄着侍从的下颚,甚至无意间还滑到男人的喉结上。

  微凉的脚趾按压在喉结上,似乎是觉得这个动来动去的东西很好玩,裘音一点点磨弄着侍从的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性的小少主丝毫没有察觉他的这个行为算得上是过火的逗弄,尤其是对象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呀?”

  侍从隐忍地皱着眉,漆黑的双眸暗沉,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瞳孔深处闪过一抹浓郁的血色,他下颚紧绷着,声音无比干涩沙哑。

  “小人叫阿巽。”

  “阿巽?这名字不错。”裘音挑了挑眉,巽,在八卦中是代表着风。

  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风子清虽然作了一番伪装,可他身上的气运却是不会骗人,那么明亮的一团金光,裘音除非是眼瞎了才看不见。

  不过既然风子清想要玩主仆游戏,裘音自然不会去拆台。

  他脚下用了几分力气,得寸进尺地压着男人的喉咙,让对方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阿巽神色浮现出几分痛苦,额角都渗出了冷汗,哪怕是被遏制住了呼吸,他也仍然一声不吭,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跪姿,不作任何的反抗。

  小少主在阿巽脸都憋紫的时候才放过对方可怜的喉咙,他一边把脚收了回来,一边出声问道:“你不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怕,小人是您的仆人,无论您对小人做什么,小人都甘之如饴。”

  阿巽喘着粗气,声音还有些嘶哑,仍然向裘音表着忠心。

  这回换成裘音愣了,他想不到武神宗温润如玉的少宗主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所以,原来对方也是一个敬业的影帝吗?

  阿巽确实是敬业的影帝,不过裘音没想到的是对方会是一体双魂,若是披着儒雅皮的主魂哪怕是演戏也不会说出如此破廉耻的话,但是现在控制身体是恶魂,没有人类任何廉耻感念的恶魂。

  “什么都可以吗?”小少主似乎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开口。

  “当然。”阿巽低下头,捧起裘音的右脚,在白嫩的脚背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男人嘴唇的温度对于微凉的玉足来说有些炙热,烙在脚背上的轻吻让裘音有些不自在地把脚往后缩了缩。

  阿巽顺从地松开手,样貌普通的面容上一派平静。

  裘音狐疑地瞪了阿巽一眼,明明对方是在效忠,他却总感觉自己似乎是在被占了便宜。

  “可是我身边不缺忠心的仆人,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并不特别。”裘音想了想,故作刁难地开口。

  他想看看,对方的底线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并不存在底线的恶魂立刻就从脑海里想到了一个注意,他取出自己的一滴精血,谎话张口就来:“小人知道一个主仆契约,是家里传下来的,主人的命令,作为仆的一方会无条件的执行,主活仆生,主死仆亡,这是小人的精血,待小人念过咒语后,您收下则代表愿意收下小人。”

  中央大陆不是没有约束主仆关系的东西,只是契约的话能得天道所证,关系更为牢固,裘音没有想到风子清会玩那么大。

  这个对他汲取气运只有益处并没有什么坏处,裘音略微思索一番便将阿巽的精血收了下来。

  随着念出来的咒语,一种冥冥之中的锁链似乎在两个人之间联系起来。

  “主人。”阿巽神色恭敬地喊道,心里却愉悦极了,他得到了在裘音身边合理的身份,至于他的那些欲念?人都在身边了,他多的是手段把天鹅肉吃到肚子里去。

  要不是顾忌着玄璟和裘家,何必如此麻烦,直接把他心心念念的小雀儿绑回洞府,关在金笼里日日宠爱。

  裘音不知道恶魂心里面那些弯弯绕绕,他伸出手搭在阿巽的肩膀上,下达了他的第一道命令:“抱我去沐浴。”

  “遵命。”高大的仆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纤细清瘦的主人抱在怀里,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温泉走去。

  不知不觉中,殿内伺候的侍从全都退了下去,只余下心怀不轨的仆人和对危险丝毫没有察觉的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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